每天在围场跑二十圈,第七天,三十圈,最后是每天五十圈,说是要增强她的体力。弱不禁风的身体怎么能上战场?好,理由充分,她咬牙忍住!她跑!
骑马。更是恐吓加威胁。马虽不算很高,但枫舞也紧张的抓着缰绳不敢动,幽云觞干脆直接拍了一下马屁,在枫舞的尖叫声中,马拔足狂奔。不知摔过多少次,骨头都要散了。好几次差点就要骨折。幽云觞说,不摔跤,怎么能学会骑马?好,理由充分,她再咬牙忍住!她摔!
射箭。幽云觞说话更是尖酸刻薄。第一次拉弓时,枫舞根本拉都拉不开,幽云觞说,你是没吃饭吗?还是要去再多跑几圈?后来,弓总算拉开了,射出的箭却像是无头苍蝇,根本射不中靶子。有一次差点射中了幽云觞,幽云觞握住箭,冷冷说道,你是想要谋杀亲夫吗?我死了,你也别想去战场了!枫舞最后看在自己的箭术真的慢慢进步的份上,只好当作,好,理由充分,她再再咬牙忍住!她射!
至于剑刀矛。长矛让枫舞拿在手中,矛比她还多出半个人高,根本就挥动不起来,而大刀,让枫舞这样一个纤细的女子来拿,那副样子要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最后自然选择的是那把短剑。幽云觞教枫舞的剑招,枫舞学得很卖力,但在幽云觞眼中却成了扫苍蝇,别说伤人了,就连自保都难。很好,理由充分,她再再再咬牙忍!她刺!
夜风习习,枫舞双腿宛如踩在棉花上一样,步伐不稳的回到房间,看到床,就一头栽去,呈大字状,很不雅观的仰躺着,闭上眼,嘴里喃喃道,“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要整死我……哼,我才不会让他如意……我要留下最后一口气去战场……”说完,就沉沉的睡去,甚至还发出轻而规律的鼾声。
一道人影出现在敞开的门外,幽云觞摇头走了进去,在床边坐下,看着枫舞消瘦了很多但是却健康红润的脸,露出浅浅的宠溺笑容,拉起她的手,本来细致白嫩的手,掌心中已有不少老茧,特别是虎口处,手指上还有细密深浅不一的伤痕,心中又怜又疼。
既然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