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对方持刀的手腕。
蔡老肥用力抬手,手腕好似被铁钳钳紧,竟是纹丝不动,面皮一下涨得通红。
“刀哥,就这点力气,还敢玩刀子,不专业哪。来,我教你。”
说着,廖学兵胳膊上的肌肉急促颤抖几下,顿时将蔡刀的手腕扭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咔嚓一声,骨节已然断了。
蔡刀再也握不紧手指,刀子朝下落去。
廖学兵伸手一抄,将那刀子拿在手中,旋即轻轻一插,锋刃深入蔡刀胳膊上的肌肉好几公分,被骨节卡住。
蔡刀不由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脑门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眼中却是凶光闪烁,仿佛要吃人。
虽然嘴里痛得要命,却不妨碍他口出狂言:“小子,你死定了!我保证,你死定了!敢和剑鱼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这是混江湖最要紧是耍狠,只要比谁都狠,那么你一定能赢。刀口上舔血的事情,可以不会武功,可以脑子迷糊,但一定要狠。对别人狠,更要对自己狠。
只有这样,别人才会怕,才能镇得住场子,才有酒喝,有肉吃,有女人玩。
这就是街头小混混和滚刀肉最大的区别。
“刀哥我好怕啊,不要这样说好不好,哎,打打杀杀的多不美,今天这事就算个误会怎么样,晚上我还请你喝酒,就当给你赔罪了……”
廖学兵满脸笑容,一边说着道歉,一脚踢中蔡刀的腿弯。蔡刀无法抵抗,扑通一声双膝跪倒。
“刀哥,你好厉害啊,我好崇拜你啊。尤其是你们剑鱼公司,简直是中海市大街小巷每一个年轻人争相加入的地方。我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对你的愧疚之情,唯有……”
廖学兵说着抓住蔡刀的头颅往地上压,压得他的头叩在地上咚咚作响,续道:“唯有磕头谢罪!”
只两下,蔡刀被坚硬的地板撞得头昏眼花,脑门磕破了皮,一时血流如注。
“本人身为天昊体育保洁员,公司是我家,卫生靠大家,你这样闯进来大喊大叫,有没有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