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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备上一份厚礼,好久没有去探望我的老朋友了,或许为了他孙子的事情,也是焦头烂额吧。”伍老爷子挥了挥手,对着身边一直站着的江叔吩咐着。
“是,老爷!”
第二天,果然,伍金陵一大早便出现在了华宅内。
“老伍啊,不是听说你去澳洲旅游去了吗?怎么会出现我这个寒舍里?”华金生也就是乔苏荣的爷爷,微微一笑,那高深莫测天生带着几分讥讽的味道,像极了乔苏荣。
“哪里是旅游啊,明明就是拿着自己的币种去别的国家找罪受嘛,咱们这把年纪了,还谈什么旅游,完全是他们那些小年轻讨厌我们这些老头子,拿钱出来让我们出去,他们好在家里无法无天罢了。”伍金陵顺水推舟,三言两语便将话题车到了年轻人的身上去了。
接下来要说的话,便自然了很多。
“哈哈,是啊,年轻这一辈啊,真是不好管教那。”华金生长叹一口气,只能无奈的笑笑,想起那个最像自己的自己也最看好的孙子,竟然现在姓都不随自己了,说起来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但是自己却偏偏没有办法向任何人诉苦,因为以前的事情,确实自己也有疏忽的地方,要不然,也不至于让自己最疼爱最不舍的孙子去受那些常人从来不曾受过的苦。
“苏荣那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回家来过吗?”伍金陵皱着眉,虽然真心实意的关心老朋友,但是眼神中始终还是夹杂了些许私心。
“哎,好不容易咱们老哥俩聚一下,就不提那些了,年轻人的事情,就由着他们吧,二十年前的悲剧,我可不想再重演一次。”本来还精神焕发的华金生,一提到过去和乔苏荣,便一下子突然沧桑了很多。
“是啊,不提那些了,就像我们家那个淘气大小姐也一样,虽然在我的身边,但是就知道成天给我惹麻烦。”虽然说不提,但是伍金陵还是聪明的提起来自己的宝贝孙女。
聪明如华金生,他哪里猜不出今天老朋友来的用意,只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