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手递到我的面前说:
“胡老弟,听说前阵子有人花两万块找你弄我,你没做,那人现在被我办了,这是四万块,是老哥给你的谢礼。”
我斜了一眼,他手里的钱我却没接,也没说话。他看我不说话,好像有点不高兴了,“啪”的一下把钱甩在了地上,然后恶狠狠的看着我。而刚才给他递钱的那个小弟,一步就了上来,照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同时用很生硬的汉语说:
“别他妈的给脸不要!”
我平生特别烦别人摸我的头,更不要说打。我猛的转头瞪着那小子,那小子大概没想到我会回头瞪他,立时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一愣之下,立刻也看着我回瞪。鸟窝头大哥似乎不太想把事情闹僵,又拍了一下我肩膀说:
“胡老弟别见怪,小的不懂事。”
我转回头看了一眼鸟窝头大哥,伸手抓起地上的那一沓人民币,转手就扔进了我的鱼桶里,那里面有半桶水,和两条刚刚上钩不久的野生鲫鱼。然后用下巴比了一下刚才打我脑袋那小子,对鸟窝头说:
“你这小弟头发染了那么多颜色,是要当鸡毛掸子么?管好他!”
说完,我就转回头,继续盯着河面。这下,鸟窝头大哥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他嘴角明显的抽动了一下,嚯的一下起身,喘了两口粗气,似乎是在平复心里的怒火,但最终只是对我说了一句,
“胡老弟!后会有期,如果有机会去L市,找我!我叫郑成浩。”
我没吭声,也没回头。鸟窝头郑成浩则也没多停留,只一挥手,便带着一种小弟走了。他们离去的时候,很是聒噪,胡乱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喊着什么,估计把我钩边的鱼儿吓跑了不少。
不过,郑成浩这个名字,我记住了。打我一巴掌那个鸡毛掸子,我也记住了。
二十天后,我去了辽宁省L市,身上带着郑成浩给我的那四万块,去找了高老四。
L市,是高老四的地盘,来这办事儿,我肯定要找他。只是,这次我并不是要做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