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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醒的时候,已经是睡过夜晚直至白天了,中午睡到第二天早上,庞大的睡眠让我精力充沛,但同时也遭了不少的罪。
剧烈的人体极限运动,早上起来全身没有一处不痛,尤其是四肢,更是酸痛的让我呲牙咧嘴,颤抖的拿起昨天中午的盒饭,稍微扒一口饭手臂就疼的要命,“我x真他妈的疼,老子受不了了”
我骂骂咧咧吃下冰冷的饭菜,也不知道现在这幅状态该如何继续训练,就在我迷茫徘徊之际,杨涛走了进来,他手上捧着一瓶药,有点像治跌打的,把我全身擦了个遍,我好几次都没忍住疼痛骂出了声,杨涛不闻不问,我行我素使劲揉着,疼得我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杨涛示意我休息两个小时,我乖乖听他的话,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瞎逛着,走动着酸痛的腿,我来到楼下,一群青年正在抽烟聊天,也没什么客人。
这两天下来也是闷得慌,我随便挑了个人准备唠嗑唠嗑,有个黄毛正在哈哈大笑着聊天打屁,我觉得这类人应该很好说话,于是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问:“这场子这么大,咋就没几个客人来玩啊”
“关你屁事,滚。”黄毛瞪了我一眼,他张了张手本来还想打我,估计是想到了些什么又把手收了回去,骂骂咧咧的冲旁边的几个说:“这小孩,屁话还挺多。”旁边几人有些忍俊不禁,从他们眼里我看到了熟悉的字眼不屑。
我很快就想明白了,我没得罪过他们,连话都没曾说过,不存在有什么矛盾之类的,他们会这么排斥我,估计是对我的年龄感到嗤之以鼻,甚至更有可能的是因为杨涛昨天那句“未来红棍之一”,我舔了舔嘴唇,行吧,既然这些人不欢迎我,我上楼去找杨六花唠嗑得了,又不是没人说话。
我一瘸一拐的上楼,他们又发出阵阵轻笑声,“哥几个瞅瞅这小屁孩,被涛哥训了一天就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六姐怎么想的”我没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握着拳继续往楼上走,走过杨六花的办公室,又回到了那间昏暗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