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这白药能检查出什么来。
没有资历极深的炼丹师,一般也探查不到这么细微的症状吧。
“这岂不是过家家似的,也太随意了。”白芸心中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这一路走来,大家都知道白药有一手辨别药材的好能力,这也间接证明,她是一名炼丹师。
可是以白药的修为,就查探出卞宗主体内有毒素,这可是人家自己都没察觉的,这才是令她嫉妒的所在。
白芸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哪里能比得上白药了,论战斗,他好像是还强一点,况且他还是炼丹师,这么一对比,感觉她这个大小姐的头衔屁都不是。
“嘘,都别说话,别影响这孩子诊断了。”卞惊鹤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相信白夭的判断不会有错的。
就像卞沉渊相信她一样,他也相信她。
过了一会儿,白夭收回了手,脸色有些凝重,说道:“前辈,方便取一滴血吗?”
“给。”卞惊鹤二话不说,取出了一个碗,直接划开手掌,给白夭装了小半碗的血。
“够了够了,不用太多。”白夭忍不住汗颜,这卞宗主太捉急了些。
等到血液平静下来之后,白夭又割开了自己的手掌,留下一行血。不出一秒,卞沉渊就心疼地将她的手给提起,然后给她包扎。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滴血认亲呢。”白饮刀也凑了过来,虽然已经确定了白夭是他白家的孩子,但是他多少心里有些紧张,白夭这是要干什么?
“这感情好啊,你看咱俩血都相融了,你叫我一声爷爷不过分吧。”卞惊鹤直接占起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