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手。
与光粼玉一起的过往在她脑海中浮现，老师要是在场，一定不希望她如此杀人吧。要是她真杀了人，那又与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有什么区别......
白夭的双拳握紧了又松开，松开后又握紧，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白夭的开口。她如今是尊主，怎么处置，他们都必须服从。
白夭低下头，因为攥拳太用力，手中的尊主令都割伤了她的手，鲜血染红了尊主令，白夭看着自己的手，眸光越发黯淡下来。
老师，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有两道声音不断在她的脑海中响起，让她有些心乱如麻。
“杀了他们，他们都是迫害老师的凶手！”
“不能杀，杀了你就与那些败类没什么两样了！”
......
两道声音不断争吵，而这时候，她手背上的金色圆圈忽地亮起，这两道声音直接被它给消除，白夭的脑子总算安静了一会儿。
那是神圣之路的印记帮她消除心魔，不过她有些恍然，她到底......该如何做？
老师，要是你在这里，你又会怎么做？白夭看着自己的双手，她从来不杀冤枉之人，可是这些人，她无法原谅！
既然她无法原谅，那......就让老师原谅吧。
白夭逐渐放下双手，抬起了冷傲的眼眸，看着这些人，缓缓说道：“你们，去老师的坟前忏悔吧。”
说完，白夭落寞地走了出去，背影很是孤寂。她眼中湿润，有些微红，强制自己不留下眼泪。
老师，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您在天之灵，一定要好好看着我成长。
走到大殿外，白夭抬头看天，天空的阳光有些刺眼，但是那温暖的感觉，就像光粼玉在抚摸着她的头一样，充满了温馨。
“老师。”白夭哽咽了一声，抬起袖子，擦去了眼泪，没有再理会身后的众人，直接离开了大殿，飞身而起，召唤出了紫色飞鲸，腾空而去。
大殿里的长老们和年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