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
一个侍卫走过来:“戴先生,有个事儿,在下觉得很蹊跷。”
“哦,说说看。”
“在下是跟四爷来的,快走到圆明园的时候,有一辆马车与我们对面擦过,当时我很奇怪,半夜三更的谁会赶路,本想向四爷提个醒儿,这时候就发现圆明园着火了,爷火急火燎的冲进火场,咱们也只顾着救火。等这会儿了,才想起来,那辆车上会不会是杀人放火的贼人?”
戴铎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马车往什么方向走的?”
“张家口。”
戴铎扔下他,几步奔到胤禛面前:“四爷,想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你快派人去追,晚了,您可真见不到年主子了!”
胤禛还有些恍惚,赤炎、青翼有些明白了:“戴先生,您是说这个不是我家格格?”
“嗯!我只是猜测,这人多半不是年主子。”
胤禛蹭的一声站起来,“不是!哪可人去哪了?去哪儿啦?”
“四爷,死者被人毁容,显然,纵火之人不愿我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若不是您从火海里将她抢出来,谁都会以为这是一场意外火灾,年主子从此葬身火海,谁也不会怀疑。但是,贼人画蛇添足的毁容、又将玉佩藏在她身上,这只能说明死者不是年主子,是个倒霉的替死鬼。那么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年主子被人劫持了,”
“你是说,有人劫持可人,为什么要劫持她?用来胁迫我吗?”
戴铎摇摇头:“四爷您忘了,贼人将玉佩放在尸首上,就是要让您认为年主子死了,那就肯定不会用来威胁您,年主子的生死除了您,还有谁最在意?”
“谁?难道是年羹尧?”
“这是第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戴铎停顿了一下。
胤禛急了:“还有什么?你快说啊!”
“四爷,能清楚的知道圆明园的守卫,房间的布置,服侍奴才的安排,这些——,您想想,会不会是年主子自个——想走。”戴铎吞吞吐吐说完这番话,赤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