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才好,自己可不想再一次被冻伤。
赏梅的时间过的很快,不过多久,天就暗了下来。皇后站起身,对着座中各位笑道:“时候不早了,宫宴许是备好了,便早些入座吧。”
寒雁瞧着皇后,她的招呼听起来亲切自然,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家太太,可是姿态优雅尊贵,不愧是母仪天下的六宫之首。
若有所思的垂下头,如果能从皇后身上学会这样的姿态,或许以后会有会有用的上的地方。
寒雁便随着众位夫人朝宴厅走去。
宫宴的地方,大殿前倚着一条清溪,清流一带,势如游龙,两边石栏上,皆系水晶玻璃各色风灯,点的如银花雪浪。各色花灯烂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
天色如泼墨,无星无月,厚厚的白雪覆盖十里大地,檐下的大红灯笼晕着喜悦的红光,周围宫女皆着翠色小袄,捧着个银盘子恭迎各位夫人。
大殿分为男眷和女眷席面,因是皇家喜事,并未有屏风隔开。在座的闺阁女儿皆是一副期待的模样,眼中闪烁着兴奋,却又迫于礼数低着头,不敢随意望去。
邓婵碰了碰寒雁的胳膊:“听说今儿个成将军会回来呢,咱们也能一睹这勇猛大将的风采。”
寒雁盯着她笑:“不过是两个眼睛一张嘴,还有什么不同不成,有什么可看的?”
邓婵不赞同的道:“他可是驱逐了西北鞑虏的大将军啊,爹说,大宗开世以来,将鞑子赶的这般彻底的,成将军是第一个,而且,他才二十一的年纪。”
寒雁若有所思的看了邓婵一眼,见她说起那位成将军便神采飞扬,打趣道:“你倒知道的这般清楚,莫不是春心动了?”
邓婵一愣,顿时满面通红,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拿手去推寒雁:“尽知道胡说!谁教你这般胆大,说的这是什么话!”
寒雁笑着求饶,两个说笑了一阵,邓婵才道:“说起来这次宫宴,咱们可是能见着许多大人物呢。那成将军是一个,还有其他的。”
“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