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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倾倾摇摇头说:“太危险了。如果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大白会告诉你接下来继续做什么的。”
樊阿一听这话,老泪纵横的说:“小姐,有您这份心,师父在天之灵亦能安息了。”
华倾倾心里一紧,赶紧转移话题说:“大白妹子……似乎是不打算再嫁了。”
樊阿听了擦擦眼泪说:“唉。我也劝过她,但好像没有起色。我是她哥,只要她觉得开心,其实我如何都成。”
华倾倾笑骂着说:“你倒是挺放心。你猜这几日,这疯丫头一直和我念叨什么。说要借人生个孩子,以后就随华姓。我说她胡闹。她却来了脾气和我大喊说:那你和我生啊。”
樊阿听了也有些皱眉说:“唉,自从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之后,这丫头的脾气是越来越乖张了。”
华倾倾伸手略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说:“随她去吧。我会保护她的。”
樊阿一抱拳说:“多谢小姐了。”
樊阿走了之后,华倾倾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大概有半个月左右。每天只许大白送来少许的青菜和大坛的酒。谁也不知道华倾倾在屋子里面做什么。樱桃掐着小腰,瞪着大眼睛看着二楼还亮着的窗户,她满脸狐疑。
忽然大白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托着肥胖的身子,她每走一步,全身上下的肉都会跟着颤抖。樱桃看了没的觉得一阵恶心。
大白斜着眼睛看樱桃,一脸蔑视的说:“你这骚蹄子,这才小半个月没看到老爷,就把你馋成这样了?是不是天天盼着老爷早点下来摸你啊?”
樱桃听了大白的话,皱了皱眉。她转过一张笑脸冲着大白一个万福:“给夫人请安。”
大白把嘴里的瓜子皮儿往一边一吐,然后哼了一声。
樱桃又说:“对了,夫人。我在老家的时候,常听老辈儿人们说起过一个秘方,很管用的。”
大白又抓了一粒瓜子丢在嘴里说:“啥秘方。”
樱桃说:“听说,女人吃了那秘方。就算是石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