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身子也慢慢的暖了起来。
大白在一边破涕为笑说:“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可倒好,是酒做的。”
华倾倾听了也觉得有意思,轻轻的笑了几声。
来到敦煌的第十三天。
华倾倾已然痊愈。她试着用意念检查整个身体,一切都非常完美,甚至比之前的身子还要好。
大白已经将绘理姬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并没有和大白说什么,这是她心里的秘密。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情愫。不许割裂,不许分让。
既然绘理姬是大祭司,那么说明他一定在以某种方式依然活着。他活着。她不知道是否该高兴,或者悲伤。
忽然有人敲门。
大白开了门,是个小二。还是上次那个小二,因为他又踮脚,弯腰,点头一气呵成对大白说:“二位小姐。今儿晚我们东家做东,要宴请两位,麻烦两位准时赴宴。”
大白说知道了,又给了他一些散碎银子,打发他走了。
华倾倾看着大白说:“你就确定我会去?”
大白没有玩笑,认真的说:“我大概能猜出一些事情。有时候事情应该做个了断,再者那绘理姬毕竟救了小姐一命。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去的。”
华倾倾看着大白,这丫头办事越来越成熟稳重了。看事,看物,眼睛也变得通透了。
当晚。
华倾倾和大白一番精心的熟悉打扮之后,便等着会理解叫人来接自己,因为谁都不知道碎月阁在哪里。
有人叫门,大白打开门一看居然是绘理姬亲自来接她们了。
透过大白,两个女人的眼睛终于在凭空之中悍然相对。
华倾倾依旧是那身雪白的狐狸裘袍,高高的束着黑色的马尾,因为头发太厚太长,有风吹过,它们就会肆无忌惮的飞舞在华倾倾的身后。她是那样妖艳,美的叫人觉得晃眼。
而绘理姬则是一身紫色轻纱,南疆女人的身材果然是天生尤物。每一个凹凸都可以叫男人鼻血喷发。虽然她脸蛋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