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华倾倾身边。
她急得没有了人样,蓬松的头发,熬肿的眼袋,胡乱的批了一件衣服。她从小跟着樊阿学习医术,自信这里没有比她更出色的大夫了。可她现在束手无策。
她在华倾倾的身上不断的做着针灸,希望能帮她退热,但还是久久不见效果。华倾倾的气息越来越弱了。她想着,如果小姐还不见好转,她只能冒险自己去找那个叫张仲景的人来了。
毕竟他是天下三大神医之一。不过她不确信张仲景是否会救华倾倾。而且若这样贸然而去,会不会破坏华倾倾整个计划。
第五日。
大白终于坐不住了。因为躺在床上的华倾倾,已经气若游丝。她必须马上去找张仲景。不论怎样,救人要紧,就算是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去试试。
梳洗打扮了一番,又将七百枚银针安放在身上的各个位置。
正准备出门时,却来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叫开她的门,也不说话只是冲着她点头笑笑。
大白非常警觉,取出一根银针放在指尖,准备随时出手。
但那女人微笑着说:“屋子这么狭窄,你的银针未必能伤得到我。就算你能伤到我,可谁来救华倾倾呢?”
大白猛地一惊,整个女人是谁?她怎么知道华倾倾三个字。
那女人面相不似中原人,倒像是南疆人。穿一件紫纱长衫,里面隐约还能看到白花花的肉,这么冷的天儿,她也不嫌冷。
那女人长得一般,但很会笑。因为她不笑的时候,看去只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得女人。可是她一笑,这世界就都全不对了。她笑的不淫荡,也不内敛。没有肆无忌惮,也不含苞待放。她的恰当好处,面颊上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是为了她这一笑而生的。她笑起来那么完美无缺。
女人绕开挡在她面前的大白,走到华倾倾的床前。大白犹疑了几次,但最终还是没有把银针射出去。
女人坐下,开始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各种瓶瓶罐罐。
女人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