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当然……不接!”锦年晃了晃笑脸脑袋,突然害怕的重重一撞傅冉玄胸膛,告诉他:“他他他,他唐奕一接电话,就肯定能听出我喝酒了,我可不能让他知道我喝酒了,如果让他知道我喝酒了,他会打死我的!”
“不至于吧。”玄子侧目一笑。
锦年摇头晃脑的拿过傅冉玄掌中的手机,睁了睁眼。决定……直接关机,就当是没电了,没电了,他总不至于怪她吧,哈哈。
傅冉玄却不敢苟同。“够狠啊,直接关机。”
“不然摔手机吗?”她歪头看向他,一皱眉,张嘴叫嚷:“你给我买新的啊!”
同样的张嘴皱眉,傅冉玄抚额表示无奈,继续拖着酒酿年糕回包厢。
……他千辛万苦拖年糕回到了包厢,不想包厢里面空无一人,只剩一桌子没有动过多少的热菜糕点。蹙眉苦恼的把纪锦年往一旁沙发用力一扔,探出头问服务员。“包厢里的两个人呢?”
服务员小姐回眸一笑,十分有礼貌的点头应答:“207包厢的先生和小姐,几分钟前,好像有什么急事,先走了,说让您买单。”
“哦,好。”傅冉玄略略点了点头,刷卡付了饭钱,回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请帮我我开一间房。”
拖着锦大年走路很累,抱着她,倒是意外的轻松。眼看早在沙发里熟睡的纪锦年,此刻在他怀中安详的宛若欧洲古典的睡美人,他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道浅浅弧度。在侍者的帮忙下,安安稳稳将她一路放到了棉被上。
缓了口气,他坐在床边一抹额角冒出的汗。回眸望了一眼此刻格外安静的年糕,脱掉棉外套,为散去冬日劳作后的闷热,去浴室冲了个澡。拉开浴室玻璃门,他懊恼的忘了没有换洗的衣服,穿着浴袍,自力更生,绝望的开着浴霸晒手洗的衣服。
呆呆发了半响的傻,他鼓足勇气走出热气缭绕的浴室,遥望床上睡的歪七扭八的纪年糕,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侧身抱胸倚上门框,只是静静的看着纪锦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