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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无言,白飞与锦年漫步于归途。
回想今天彻底走样的‘钓鱼计划’,白飞忍不得,狠一拍锦年右侧肩头。“锦年,你知道吗?我为了今天,星期六练了一整天的网球,只为了能当上傅冉玄的对手,和他有话题。现在回头一想,我还真是个白痴啊。”
累成呆头鹅的锦年,一晃神,自顾点了点头,转头问她:“然后呢?”
“然后!”白飞张嘴深深吐了一口闷气。“虽然,我不觉得你和傅冉玄关系有多好,但我自认和他的关系也好不起来。本来是不了解,现在根本是看不透这小子。”
晚风吹啊吹,锦年想起今天的不欢而散,有些纳闷自己怎么真和傅冉玄吵起架来了?照理来说,她今天是媒婆来着的,最后竟然和人家男方小伙子吵起架来了,真是不该,不该。
仰面正对刺眼夕阳,锦年忽的想就地盘膝坐下,享受今儿这一天最后的日光。于是,她就地这么站着了,杵着不动,让白飞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还好吧?”白飞回想刚才在沈夕和车中的那沉闷到难以呼吸的低气压,该不会…锦年和傅冉玄之间真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吧……
“当然好。”锦年振奋作答,头却歪倒一边。“我坐一会儿。”她说着走到一旁的石凳上,莫名觉得有些累。她几乎很少,很少会和同学有口角上的摩擦,真真奇怪自己究竟为什么能为了一顿饭钱和傅冉玄吵的那么凶,那不是她,绝对不是她。
“那你坐着吧,反正这个天气,已经没有你的蚊子哥了。”白飞说着,走了两步,回头犹豫的看了一眼形象有些糟糕的纪锦年,叹了口气,毅然决然的回归寝室。
因为今天是星期天,回家的孩子,陆陆续续的来学校了。锦年坐在重重叠叠宿舍楼中…不算显眼的地方,却有些特别。她现在的位置,是在男女生宿舍楼间隔的一道离路口不远的花丛长椅。不管是男同学也好,女同学也罢,路过路口时,都会有意无意的留意到头发乱糟糟,神情更加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