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喝地津津有味。
岳沉吟见鱼欢喝了药,辞行道:“既然少夫人无碍,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江奚宁却将她唤住:“岳大夫,我夫人的病情似乎还未痊愈,只怕病情反复,又惹地你平白跑一趟,不如就在江府先小住几日,医馆那边,我叫人过去知会一声。”岳沉吟沉着脸想要拒绝,江奚宁上前一步,轻声道:“顾公子与我算是好友,他告诉我说,你能治心病。”
岳沉吟在心里对着顾殊然啐骂了一顿,才道:“江少爷可知心药可比灵芝雪莲难寻的千倍万倍,很多人为了寻得此药,付出的东西远比想象的多。”
江奚宁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愿意一试。”
是夜,清风明月,夜色好极。
“岳姑娘为何约在夜色假山处?”江奚宁望了望寂静的四周,孤男寡女实在是不自在地很。
岳沉吟端坐在石凳上,请江奚宁坐下,道:“我想江少爷要说的,是心底之事,应当找个僻静的地方。”
江奚宁干干一笑,顺势坐下,岳沉吟先道:“在此之前,我想问江少爷一个问题。”
“好,知无不答。”他回地爽快。
岳沉吟开口问:“江少爷如何看少夫人?”
江奚宁顿然一个失神,他没想到岳沉吟会问余欢,不过既然说了知无不答,他便道:“她,与我来说,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一直都知道她是我指腹为婚的妻子,我也见过几次,直至后来她嫁给我,我却渐渐觉得,我对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并未是我从前所见,所以我待她,向来都是恭敬,以礼待之。”
岳沉吟继续问道:“为何,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那是因为,我放不下一个女子。”他说完,又突然摇头道:“不,是一尾红鲤。”
“我此生素爱音律,只是独奏向来最是寂寞,我若将自己比做伯牙,那她表示子期,钱塘多贵族,然则这些贵族子弟却将音律当做是套取姑娘芳心的东西,本以为这世间再无一人能懂我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