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如今只差最后一句话便能击倒她,季朔从牙关里挤出来一句话:“你明白了吗?当初我为的只是你的钱。”
明月脸上再无笑意,她甚至有些绝望,无助,她像失了魂魄一般,转身幽幽道:“我知晓了,我知晓了,一切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陪着季老板唱了一出好戏罢了。”她又转头过来恨恨地瞧着季朔道:“季老板好演技啊。”
季朔看着她离开,心里煞是酸楚,这滋味,千言万语再道出不来的,是痛?还是苦?都已经感觉不到了。
“何苦。”顾殊然叹了句。岳沉吟踏出戏楼,“情爱之所生,如品菜之味,酸甜苦辣咸,唯有自己体会。”
顾殊然折扇一晃,呛她道:“岳姑娘说的细致入微,难不成品过这盘菜?”岳沉吟刚要发作,却见他一副玩味的笑容,知他又在捉弄自己,只白了他一眼,顾殊然见她并未有什么波澜,又想再捉弄她一回,话还未出口,突然只觉得喉间一股腥甜,嘴里漫上来一股血腥味。
岳沉吟见顾殊然面色不对,之前也有过几次这样的场面,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顾殊然将喉间的血暂时压回去,强笑着道了句:“没什么,家中还有急事,先行一步。”说完便匆匆离开,岳沉吟知道顾殊然向来如此,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几日季家的戏班子都没再唱过戏了,也不见明家的姑娘出来闹腾,大街小巷的都在议论着季朔和明月的八卦:
一说是季朔此人贪财好色,不仅欺骗人家明姑娘的感情,还想吞了明家的家财。
又一说是明月不知礼义廉耻,尚在闺阁就纠缠季朔,季朔迫于无奈,才说出损己的话来。只是众说纷纭,真真假假也只在闲话里听了也就过去了。
戏楼里来了一人,说是季朔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的身子一直不好,劳烦岳沉吟过去瞧病。
岳沉吟让相思照看着医馆,匆忙跟着那人去了戏楼。
才几日不见,季朔竟然已经枯槁至如此地步,她探过手去把脉,脉相浮沉不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