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帛动人心,谁又真正抵挡得了高官厚禄的诱惑?
舒沫翘了翘嘴角,侃侃而谈:“能种地说明身强体健,会赏花需得腹有诗书;解音律才能引得鹤舞鸾鸣,识情趣会生活,才能把枯燥的山居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不至千篇一律,相看两相厌。”
立夏彻底傻了。
“这样,”舒沫微笑:“你还认为简单吗?”
立夏闭紧了嘴巴,用力摇头。
小姐这已不是理想,而是幻想。
“不必灰心,”舒沫拍拍她的肩:“我还年轻,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实现这个目标。”
立夏撇嘴:“若找不到呢?”
这样的男人,就算在梦里,也难以寻觅吧?
“万一找不到,”舒沫瞧着她,诡谲一笑:“那咱俩就相依为命过一辈子吧!”
第二日舒沫去请安,文竹果然已改梳了妇人髻,和孙李二位姨娘一起,颤巍巍地站在夫人的身后立规矩。
她双眼红肿,脸上隐隐还留着青色的掌印,抹了厚厚的脂粉也掩盖不住。
夫人倒是面色如常,一屋子的人鸦雀无声,就连素日最喜欢奉迎讨好的舒潼,此时也识趣地闭紧了嘴巴。
大伙略坐了会,便各自散了。
出了院门没多远,舒沣紧走几步,从身后赶上来:“七妹。”
“五姐~”舒沫放慢了脚步等她。
舒沣压低了声音:“恭喜七妹~”
“喜从何来?”舒沫微微一怔。
舒沣并不点明,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
“别装了,”舒潼冷不丁插了进来:“整个西府,谁不晓得林公子对你情有独钟,送你一套紫砂壶做聘礼?”
舒沫沉了脸:“这可奇了,连我都不知的事情,四姐如何知道?”
昨晚的事,这么快就传到众人耳中,她身边的丫头可真是尽忠职守呀!
没料到平日走路都怕踩死蚂蚁的舒沫,竟敢出言顶撞。
舒潼窒了一下,涨得满面通红,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