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贺炎烛猜想飞遥家也曾是经商才会知道此事吧。
到了北邙,飞遥在贺炎烛家开的丝绸店里当绣工,除了工作时间,飞遥都穿着男装,虽说北邙国很大,但是她依然格外小心,就怕遇见尉迟羽。
虽然飞遥认为以她现在的身份估计尉迟羽也不会搭理自己。
“阿遥,一会陪我去吃饭吧。”来北邙国三个月,贺炎烛和飞遥已经非常熟悉了,贺炎烛便不再叫飞遥的大名,而改叫阿遥,但是飞遥身为女子,却不能如此随意,她依然称呼贺炎烛为贺公子。
“哦!好!”飞遥头也不抬,女红她本来做的就不太好,再加上多年不做,虽然做了几个月了,还是会扎到手,所以她不敢分神。
“柳遥,柳遥。”贺炎烛刚走,另一个绣工阿朵伊就凑了过来,“你和贺少爷是什么关系啊?”
阿朵伊是个土生土长的北邙国人,有着棕色的头发和褐色的眼珠,性格自然也是直来直去。
“朋友啊。”飞遥知道阿朵伊在想什么,“贺少爷是有家室的人,你别乱猜了。”
“有家室又怎么了,对你们南国人来说,这不就是多纳一房的事情么?”在北邙这里,虽然三妻四妾十分常见,但很多本地人还是坚持只娶一房妻子。
纳妾么?对啊,纳妾多正常,为何我就这么想不开呢,更何况夜岚是君王,变幻无常,今天恋我,明天恋了别人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是我,太看不开了罢。
“柳遥,柳遥,想啥呢!”
飞遥一想到夜岚,就难免出神,离开泰华之后的每一天晚上,她几乎都会做相同的梦,在梨园的木屋里,夜岚将她揽在怀里,一遍一遍的说,我夜岚,今生今世永不负你。
每每醒来时,枕边都已湿了大片。
“没事没事。”飞遥摇了摇头,又抬头看了看天,“差不多是下工的时间了,我先回去换衣服了啊。”说罢,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就溜了出去,如果再呆下去,阿朵伊难免又说个没完。
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