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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峻宁就这么在旁边看着,一筹莫展,看着几乎要平成一条直线的心电图没有一点起色。
医生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警报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十几分钟的抢救过程,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白峻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还维持冷静的,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暖玉总算心率恢复了整齐撄。
“病人还没有渡过危险期……您要做好心理准备。”外籍专家这样跟他说偿。
白峻宁闭了闭眼,意外的没有发脾气,淡淡嗯了一声。
“我们会尽力,您也可以多跟她说说话,虽然我们也不能保证她现在有没有意识。”
……
专家走后,卧室里又只剩下男人和女人,
男人看了她几眼,然后静静走到窗户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摆弄了一下碧绿的枝叶,让光合作用的更均匀。
回到她的身边,又像往常一样,用湿毛巾擦了擦她的脸,下巴,以及手臂的地方。
女人很清瘦,极尽漂亮的五官,哪怕没有生气,也是一幅安静精致的油画。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他亲自给她擦身体的,很偶尔也跟她说话,不过那也是很少,毕竟他本来也不是个话多的人。
何况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基本都是她在说,他在听;她在笑,他在看。
擦好最后一根手指,白峻宁把毛巾放到一边,漠然的开了口,
“医生说心跳骤停可能跟病人心情有关,暖玉,你刚才是在闹脾气么?”
“……”
病房里一片安静,没有人回答他,只有绿绿的盆栽,在两片白色的窗帘布之间,随风摆动。
“你喜欢闹脾气,醒来再闹,嗯?”
“……”
“这样自己闷着来,又报复不到我,只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多不值?”
时间一天天地翻过,白峻宁忘记了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否憔悴。
他就这么寸步不离的守着这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