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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灼年学的酒店管理,课程里也有辅修的外伤处理,因此在医生赶来之前,她也能大概地为他处理一下伤口。
卧室,灯光昏黄。男人安静地躺在巨大的双人床上,女人半跪在他身边给他上药。
窗外泳池蓝色的灯光,在他们身上影影绰绰地摇曳,一下又一下,波光粼粼,荡漾开梦幻又不真实的味道撄。
直到完成了最后的处理,米灼年仔细地把工具全部收起来,转身下床放回抽屉,“医生应该很快就到了,你还疼吗?”
乔承铭一身黑色的浴袍,靠在床头,优雅慵懒宛如一只高贵的云豹偿。
“你累吗。”
“还好,”她把抽屉关上,走回来,“我陪你等医生过来。”
他看了她一会,也没催她睡觉,而是拍了拍自己床旁边的位置,“过来。”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
“喂……”她低呼一声,还没坐稳,腰已经被他牢牢地抱住了。
整个人不可遏制地向后跌,直接跌到他的胸膛上
。猛然又想起他身上有伤。她立马竭尽全力往前避。
“你是不是还嫌不够疼,非要伤口烂掉才肯注意?”
“如果那样你会注意我,”男人依然很用力地把她往怀里带,精致的下巴抵住她的脑袋,慢条斯理地启唇,“那就让它烂掉。”
“烂掉会留疤的,很丑。”
“没伤脸,至于身上……”他轻笑,声音又变得轻佻。
唇摩挲她的鬓角,“关了灯还不都一样……”
“……”
医生没过多久就来了,说烧伤不算很严重,好好恢复不会留疤。但是这段时间一定要休息,不能熬夜动怒,否则伤口很容易再次发炎。
米灼年很仔细地记着,送走医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四点多了。
乔承铭也累了,关了灯,他把她抱进怀里,很快也渐渐入睡。
她只能任他抱着,闭眼酝酿了好半天也酝酿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