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血……”乔霜怡指着卓谦健的肩膀就冒出这么两个让人难以捉摸的字眼。
卓谦健更是一头雾水,他清楚知道她不是不会说话的,也不是有语言障碍的,可为什么要么不说话,要么说些不相干的话,要么只说单字。他见她依旧死死盯着自己的肩膀,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问:“你想看我肩膀?”
乔霜怡点点头,卓谦健见她点头更是无语,这小妞真够飘忽不定,一时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时又要看人家肩膀,她该不会要看看自己的“艺术品”杰作吧?卓谦健犹豫了一会还是满足她,搬个椅子坐到床边方便她视察她的杰作。
他感受到乔霜怡轻轻戳了他的伤口两下,虽然有点痛,但他还是咬牙扛住,虽然不知她想干嘛,但他还是不希望她自责。轻戳两下后,肩膀的衣服被轻轻的拉开,随即伤口上有中凉凉的舒服感。侧头看一眼,原来是乔霜怡在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他静静的看着乔霜怡给他上药的模样,那样专注,那样小心翼翼,他想他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很好的朋友。
【回到现今】
卓谦健想着想着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笑起来简直比太阳更明媚,没有了那份严肃感,给人感觉更像一个邻家大男孩。
卓谦健走出医务室的门口,太阳已经不知不觉露出了笑脸,温和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让他更显平易近人。此时他已经在往教室的方向走去。那是他和她初中三年相处时间最多的地方。那天从医务室回去后,他向老师申请和她同桌,老师见他貌似有方法令她开朗起来,也同意了他的申请,同时提出了一个要求,那个要求,他从来未向她提起过。从此,他们成为了三年的同桌,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回忆部分】
和乔霜怡成为同桌后,才发现原来她上课的例行公事不是简单的做笔记听课,而是发呆,全神贯注的发呆。只有当他闲来无事叫她,和她说话她才偶有反应。
一段日子下来,依旧是卓谦健说,乔霜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