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钱开公司,还要等我加入才开始营运?”
宗泽笑,伸手过去,摸了一把景悦的脑袋,“想什么呢?别误会,我可没爱上你,我兴趣爱好广泛,电影只是其中之一,公司是注册着了,但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所以你什么时候来,我也不强求。好了,时间不早了,长夜漫漫,我要抓紧时间和东方美女好好探讨探讨人生哲学,走吧大美女,送你回家!”
这一晚,景悦有生以来第一次大醉,宗泽将她丢回公寓就溜之大吉,景悦一个人在洗手间吐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才浑浑噩噩洗了个澡,爬上了床。
都说酒精能够麻醉神经,让人暂时性的忘记痛苦。
可是景悦却发现,除了脑袋有点飘,世界在旋转,其实人的思维还是很清晰的。
不仅如此,酒精反而让心思变得信马由缰,痛更痛。
在漆黑的夜里,景悦孤零零坐在漆黑一片的公寓地板,她将脑袋靠在墙壁,在经历了那么久的挣扎与斗争后,终于无奈了。
她听到自己对自己的心说: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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