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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床头,直觉的拿起床头的烟,刚想点燃,却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重新将烟放回原位。
他愣了一下,随即懊恼的起身走向浴室。
上官菱早已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躺在一边,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但还未入眠,身上的丝被便被粗暴的抽离,身上一凉,她惊醒了过来。
邢牧惟就站在床前,一双阴冷的眼看着她,他身上还残留着水珠,顺着那因长年累月而锻炼出来的结实肌肉流淌而下。他的腰际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张狂的凌乱着,性感又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滚!”
薄情的嘴唇冷漠的吐出命令,上官菱无措的看着他,双眼写满了慌乱,“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现在可是大半夜,而邢牧惟的别墅正处于郊区的位置,别说现在,就连早上都难得看得见一辆车子。
要她在这个时间走,她要怎么回去?
“说什么废话!我要你走,你就走!”他怒吼一声,纵使上官菱要走夜路回家,那又关他什么事!
上官菱慌乱的穿上衣物,步伐不稳的跑出房间,她不敢多留一分钟,比起被赶出去,她更害怕邢牧惟的暴戾。
邢牧惟躺回床上,柔软的大床上残留着女人的清香,但却不是他所熟悉的橘子香。
“该死的!”已经一个月了,他为什么还是不能摆脱那个女人的影子?
蓦地,他想起几天前上官毓枫跟秦郝澜在一起吃饭的场景,当时他恨不得就将那个女人拉走。分开没几天就勾上别的男人,她还真是有本事!
睁开眼,他的眼中写满了怒火,上官毓枫,你给我等着!
“啊欠!”
上官毓枫优雅的捂着嘴打了个喷嚏,头皮发麻,今天早上眼皮一直在跳,感觉不怎么好。
“叮”一声,直达总裁办公室的电梯响了一声,转过头看去,她挑了挑眉,嘴角带着微笑,“邢先生,总裁正在开会,现在不方便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