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有着尊重。
慢慢地范逸浪放慢了亲吻的节奏。
由刚才的狂风骤雨逐渐演变成绵绵细雨。
如果一直那么狂野他不保证让她完整无恙。
终于范逸浪放开了楚雪樵。因为刚才的激烈地亲吻而让他缺氧般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得起伏着。
楚雪樵的红唇因为激情而绯红,脸色染着胭脂。此刻她的眼神是迷离而陶醉的,精致的面容还未让激情消退。
范逸浪逼自己不去看醉人的楚雪樵。
“我在柏林时收到了李典给我请柬。我本不是想去的,可是我知道我想见到你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我已经想好了让你做我的女伴去参加画展。有我在就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可是我爸突然犯病住进了医院所以时间上我紧了一些。我一到台北找你时才听兰说你也收到了温瑜给你的杜谈画展的请柬。你一个人去了。我是多么的担心你会被人欺负马不停蹄地起到了清华世纪中心刚好让我遇到了我担心的一幕。如果我来晚了那么你会怎么样?我真的不敢想像。樵,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待要这里,而我却在千里之外思念你。你跟我回柏林吧。”范逸浪的声黯哑而带着些许痛苦。
“回柏林?”楚雪樵重复了一次,这是他第二次对她作出邀请。
“回柏林结婚。”只要她能和他回去就算让他放弃自由之身也行。因为她就是那个可以想让他娶进家门的女子。反正要结婚那么选她就好,而且只能是她,“我的父母就是希望我结婚,而我本来也很排斥但是遇见你就不一样了。我想为你放弃一个人的生活和你一起走未来的路。”
“可是……我不能。”楚雪樵心里是一波一波的感动,可是她不能,她是有过去的女子和他不配。
“为什么?你就这么放不下吗?”范逸浪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是。”她太怕会有一天再有这样的事情上演。她怕再一次受伤,“你知道吗?我是杜谈从小在一间孤儿院长大,恋爱了五年,为了他我付出了自己五年美好的青春在伊甸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