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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杜谈在家休息。
因为上次和温望教授和她的女儿温瑜去参加了一个名人见面宴,入场费是每人十万元。温望教授将他的画作推荐给了一位来自新加坡的文艺商人欣赏后他非常喜欢他的风格。然后经过温瑜的游说终于让这位富商同意赞助他开画展,但是获得的收益四六分。
这几天他都闭关在家里作画。他要完面至少十幅新作,加上以前的作品应该能拿出三十幅精品。现在他已经完成了有两幅还有八幅画正在创作中。
算算日子他这段时间很忙,他也和楚雪樵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除了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似乎也没有什么。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这么努力全是为了能让她过上好日子。
还是继续画画吧。抛开那些烦心的事。他在脑海里细细的琢磨着怎么下笔。他不时的用画笔在油画布上比划着不时托腮思考。过了良久,他终于用笔在画板上蘸上了色彩在画布上铺上大调,慢慢的秩序渐进。
他认真的在作画,神情专注。用尽了每一分心血。
一阵门铃声打破了一室的安静。
可是杜谈还是在认真上色。
铃声一直在响。
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画笔和调色盘走向了大门,然后打开门。
门外的女子笑脸如花,甜甜的让人心情能好上一层。
“你好。”温瑜手里还抱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露珠还在上面滚动,闪着七彩的光芒。
“你……好。”杜谈呆掉了,她怎么会来?
“能让我进去吗?”温瑜见他愣在了门口。
“当然。”他这才侧过身子退后了几步。
温瑜走进来之后杜谈关上了门。
“有花瓶吗?”她坐进了沙发内打量了一下四周。
两室一厅,有八十坪米左右,摆设很整洁简单,但却布置得很温馨。
“有。”杜谈进了主卧然后拿着一个插着白色山茶花的玻璃花瓶走出来放在茶几上。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