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给你讲的故事。”
他没有再给我说话的机会,带着我拐过地牢的最后一个转角儿,将我指向前方。
“他在那里。”
昏黑的牢狱之间弥散着压抑的气息,这里的条件比我和萧弄影之前待过的那家牢房条件更要糟糕,空间也逼仄了很多。
在这样暗无天日又狭小的空间里,人是很难不出心理问题的。
我隔着围栏看那阶下囚。
我没有靠的太近,虽然我知道,以他如今的状态,他是伤不了我的。
狗咬人也许不会死,但是没有人喜欢平白被狗咬一口。
他蜷缩着身体,背靠监牢,听得人声,微微动了一动。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脸漠然。
“我来了。”我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你该上路了。”
他缓缓抬起头来看我,浑浊的两眼费力地分辨了很久,才终于找到了焦距。
“谢南歌。”他说,声音像是撕裂的枯枝,一顿之下,又提高了一个调子,“谢南歌!”
我看着他,连回应都懒得。
已经彻底失败的人在我面前是没有价值的,以杀解恨才是我的最终目的,一只咬了主人的兽类被杀死是不会有人去同情他的,情分早就没有了,恨意才是最后的归结。
我手一晃,袖间的薄刃在牢狱之中闪过阴冷的光。
他的眼骤然惊恐的睁大:“你不能杀我!”
我不为所动。
我可以。
在一个人真的可以的时候,是不会去强调他可以的。
只有没有底气的人才会靠苍白的语言去弥补现实的缺憾,我早已经过了那个时候。
我手一扬。
“等等!”他惊恐地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就永远不会知道江遥对你做过什么!”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想听听他会说什么新鲜的东西来听。
他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