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就看到了吧。”他说,“然后呢?”
他没有问我看到了什么,也没有问我为什么会看到。这些问题在他这里都无关紧要,他不在意那些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他只在乎结局。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负手而立,古井无波的面容不见一丝涟漪,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悟出,他其实在给我选择。
我选择问,他就告诉我;我选择不问,他就不会说。
我是选择过不问的,结局我已经知道了。
我心中一酸,咬咬牙:“……师父,那是什么?”
“坟墓。”师父说,“活人的终点,死人的归宿。”
“那里面……是谁?”
师父走近我,看我许久,微不可查地叹一口气,惆怅与恍惚的神色一闪而逝,冷然的表情重新占领了他那张漠然的脸:“你不是她。”
我一怔,完全没有理解师父这句话中的真实意思。
那她是谁?
为何是师父立碑?
她又为何葬在离境谷的禁地里……
还没等我细想,师父屈指一弹,明明没有接触到我,我却只觉得身上一处像被石子打中了一样,不算疼,就像被沙子硌了脚一般的触感。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地方,藏着那朵儿来历不明又身世曲折的花儿。
说起来我和这朵花儿还真是同病相怜。
师父从来不做多余的事。
我探手入怀,把那小小的火红的花朵,托在手心里递给师父。
师父却不接,见我拿出来,只低低扫了一眼:“此物在他手里毫无用处,在你手里,祸患倒比用处多一点。”
我心里紧了一紧,忙要把这烫手山芋交给师父,却被师父先一步看出意图,一手拦下了。
“收着吧。”他说。
……这烫手山芋没甩出去,顿时更烫手了一点儿。
我为难道:“师父,我不敢收,若是丢了……”
师父倒是没什么压力一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