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提心吊胆的担心。
没想到刚把这个想法告诉骗子狱友,他就表示要来看看。
我只得让他去,谁知他看了几眼,就针对这个洞的处理方式提出了另外一种不同的方法——找些东西虚掩着,毕竟我们在逃亡路上,万一被人发现了这处破屋,我们还能靠着这里躲避一下。
他说的实在很有道理,我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情愿,还是采纳了他的办法。
谁知道今天就用上了。
我拉着骗子狱友急急忙忙躲了进去,期间还要遭受他“你怎么这么占地方”的目光谴责,又不能在这个时候撸胳膊挽袖子跟他打架,不是一般的憋屈。
门外“咣咣”的砸门声响了几下,一边儿砸一边儿喊。
“有人吗?我们弟兄路过,讨口热水喝!”
用力之大,几乎要把我们那临时拼起来的破门散架。
我慌忙之间刚把堵住入口的干草弄好,见无人应答,几个黑社会小弟不请自入。
屋外是不歇的风雪,他们这一开门,呼啦啦的北风把寒意吹的满屋一阵冰冷,我拼命地抓住遮掩的稻草堆,省的他被寒风吹散了去。
我从稻草的缝隙中往外看,这群黑社会大概有八个,为首的一个高大粗犷,一脸的络腮胡,似乎就是刚才那个头目。
黑社会们在屋里转了一圈,没见有人,只见到了燃烧的炉火和刚才被骗子狱友放到炉火上烧水的铜壶。
几个人面面相觑。
头目糊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这农户说不定刚出去,咱们喝了水,留上几文钱,还要接着赶路。”
手下纷纷附和,动作倒是利索。
天寒地冻水凉的快,几个人从一旁扒拉出来一个破碗,也不讲究,倒上水,轮流一人喝了一碗,又扯白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呼啦啦地都走了。
听他们的马蹄声渐渐走远,我才松了一口气,推开干草堆,从洞里爬了出来。
这一遭儿倒是有惊无险,我常年遭受惊吓,这次渡劫顺利,我那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