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床,这一觉我睡的四仰八叉,期间还很没形象的挠了挠露出来的肚皮。
……不解痒,又挠了挠。
怎么没感觉?
我的肚皮应该是软软的。
虽然瘦,但不至于又凉又硬,手感跟钢板一样……
所以,我挠的这个是……
我登时醒了过来,没敢睁眼,浑身僵硬,冷汗顺着后脖子不要钱一样的往外冒。
我的肚皮上竟然横架着一把冰冷的长刀。
跟师父在山上隐居两年,那地方鸟飞绝迹,人踪罕至,偶尔才有进山打猎的猎户来讨口水喝。
我是个治安不好年代里活过来的现代人,刚重生的一段时候我总怕遭了贼,门扉向来紧闭,每每猎户敲门,无论白天晚上都要急急忙忙去开。
后来发现此地民风淳朴,有限的几个猎户都很实在,讨水喝的绝不吃饭,我便偷了懒,门虽设而不常关,随时方便猎户大哥自给自足。
喵的,这一下养成了坏习惯,住客栈都不插门,此时遇见了真正的贼。
看这情形,这贼还是个难对付的贼……
他有刀他牛逼,我只能祈祷这有刀的贼不劫色,虽然我现在这搓衣板儿一样的身材他暂时也没什么好劫的,可是谁能保证他不是个恋/童的变态?
我闭着眼不敢睁,只敢用呼吸的起伏去感受这个刀的位置,这一感觉,反而有点儿无奈。
他刀架得这个位置有些奇葩。
我不太了解古代的医学行情,只知道肾绝对不能换手机,但也保不准能换其他。
我虽然擅长一招制敌,但前提是敌弱我强,最次势均力敌。
这种明显的实力悬殊,不在我的思考范围内。
开玩笑,我手无寸铁,他手持长刀,这种情况就像你拿着菜刀去刚机关枪,不用百步穿杨的枪手都能突突死你。
这种身陷危险又束手无措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敌人有恃无恐,我却连他的样子都看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