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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谢凌好笑的抱着她问道,“你对阿墨说了什麽,让他那麽生气。”
你真的不知道她下午到底说了什麽么……装吧你……斟酌了番措辞,她含蓄的开口,“有一个看官想看戏子的面具,却没有想到戏子的面具下面还是面具,得不到真实的看官自然会生气。”
谢凌沉默,低头亲了亲她额际,“夫人,阿墨只是想知道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并没有其他意思。”
“托福,我过得很好,不劳你们费心。”
“夫人!”谢凌闻言忍不住皱眉轻喝,对于这生硬的话感到不满,“你这是什麽话!”
“中国话。”起身离开沙发,“我先去洗澡,累死了。”
独留下来的谢凌面色阴沉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中红光乍现。
顾子墨无声靠近,单椅在沙发边缘,手中的香烟雾气袅袅。
“我不想生气,可是我实在找不到令我不生气的理由。”
瞟了眼他手中红光点点的烟,谢凌皱眉,“别在家里吸烟,对那女人身体不好。”
闻言,正打算往嘴边送烟的动作顿了顿,“那女人的身体看样子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养回来,那群庸医那边也没有个准确点儿的消息。”
说着,动作极为自然的走到垃圾桶边儿上,掐掉烟,丢弃。
再生气,终究还是想要一个完好的禾小九。
谢凌更是狠狠拧眉,“都三年了还研究不出办法,这群老家伙吃干饭的都!”
“找个时间带她去一趟研究所,彻底检查一遍到底是什麽原因,才好对症下药。”毕竟要解决问题,最重要的是得先找出问题。
“无须急躁,再给她一点儿时间!”
说服顾子墨,也说服自己。
“我知道。”他何曾不知道不能逼那个女人,可是,“看到她如傀儡一般,我觉得我他妈就是个混蛋,偏偏,除了当混蛋,我什麽也做不了。”
他从未想过他会爱上一个人,不知不觉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