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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豪刚开始还以为门口那桌四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是来吃饭的,他没想到是来捣乱的,于是他走到大厅里来坐到白洁的旁边,“什么事啊?”
白洁看着坐门口那桌的四个人,“他们向我要医药费?”
刘豪不明白,“什么医药费?”
原来昨天麻皮被周家祠堂里的混混打成重伤,是眼前那个大朋的家伙送麻皮上医院的,因为是重伤,那大朋给麻皮垫了一大笔医药费,听麻皮说可以找白洁要钱,他就带着三个混混来向白洁要两万块钱医药费来着。
刚才刘豪在房间睡着的时候,白洁就已经向大朋解释过了,自己与麻皮早离婚,他的死活与自己无关。
但大朋不管,硬说眼前这家酒楼是麻皮的,现在麻皮用了他两万多块钱医药费,白洁就得拿出两万医药费给他,否则他们就一直这样呆着,让白洁做不了生意。
刘豪笑了笑,“有点意思?”
刘豪刚要走向坐门口那桌人,白洁拉住了他,她对刘豪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冲动。刘豪点了点头,把白洁的手轻轻拉开,意思是自己只是过去谈判的。
走到大厅门口那张桌子,刘豪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然后看了四人一眼,“谁是大朋?”
坐在最门处位置一个瘦小的家伙看了刘豪一眼,“我是,怎么啦?”
刘豪也拖了张椅子坐下,“麻皮欠了你的钱,你就来这要钱,我能不能从我身上也拿两万块钱,然后叫你去我家邻居王二麻子还钱行不行?”
大朋冷冷地道,“麻皮说这家酒楼是他的。”
刘豪忍不丁冒出一句,“我也说王二麻子家那幢房子是我的,你可以向他拿钱啊。”
大朋一愣。
刘豪看了大朋一眼,“他说这家酒楼是他的就是他的,我还说这整个镇子我的呢,你信不信呢?再说这酒楼真是麻皮的,也该麻皮来要钱啊,你来要什么要,这家酒楼欠你钱了?”
大朋有点火了,感觉刘豪扯皮,但刘豪又说的好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