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一时半刻是回不去了,只能陪着她随意的走着聊着。路边的垂柳散着白发在寒风中摇曳,枝条上的积雪簌簌下落。落在脸上、脖子里,丝丝寒气侵袭温暖的肌肤,渐渐地融化,慢慢回了暖。
“这几年,过的好吗?强子。”
“挺好的。进局子,出局子,结婚,离婚……很精彩呢!”强子在一句话里说出了自己将近十年的人生,是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语气,所有的棱角被时间打磨的一无所有。
“别恨我了,过去了,好吗?”钱莫愁无辜的说道。
“没有恨,像你说的,都过去了。钱莫愁,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我也没有恨你的必要,不是吗?”强子撇清了和这个女人的一切关系。
“强子,干嘛说的这么绝情,你爱过我吗?”钱莫愁傲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