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奴吧!”
“怪你?怪你有用吗?七十两、七十两银子啊!”白老爷心痛极了,气的直跳脚,并一叠声喊道:“人呢?人呢?人在哪?”
门外白元通闻听,知道等不过去了,这样也不是办法,硬着头皮拉了齐红玉胆怯怯走进来,双双跪在父亲面前,头都不敢抬。白老爷见齐红玉瘦骨伶仃,模样乖巧,楚楚怜人,心里有几分喜欢。他一生只有两个儿子,没有闺女,但儿子所作所为胆大包天,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一时接受不了,气的直打哆嗦,忙道:“好你个奴才,我叫你去学做营生,你意欲何为?”
白元通不敢抬头,小声道:“事情都这样了,全凭父亲做主!”
白老爷怒道:“我做主?!我做什么主?!你把人都已经带回家了,还让我做主?!你小小年纪,不思进取,干的什么破事?!”
白元通犟道:“父亲大人差矣,儿子看她一家人濒临绝境,略施援手,并无非分之想。”
“我差矣?你竟敢说我差矣!”白老爷火冒三丈,愤然质问道:“你无非分之想,非分之想是怎么想,你给我讲讲清楚!”
讲讲清楚就讲讲清楚,白元通性子也起来了,毫不示弱,鼓起勇气道:“儿子带她回家,一来减轻她家人负担,二来知遇之恩难却,她家大人以骨肉亲情相托,料定咱家仁义厚道,必不亏待她家女儿,况且红妹聪明贤惠,善解人意,又肌肤如雪,花容月貌,决不辱没咱白家,父亲大人若将她视如己出,承欢膝下,也是做儿子的用意,是做儿子的一番孝心。倘若父亲开恩,待我二人长大成人,配为夫妻,做儿子的感激不尽!”白元通心想:“我把红妹尽量说的好看点,总值七十两银子,你就少生点气,我的日子就好过点。”
“好狗才,说的话自从老子认识你到现在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这么精辟,一来还来个二来,当真令老子刮目相看!”白老爷气的骂上了,在他心里,白元通双目灵动似有神光,下意识里他还指望儿子有什么出息,不想却是这样子的,满脑子都是花花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