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福身行礼,将银票递给身后的沐风,沐风清点后,“姑娘,一百万两银票,一分不少。”
石美金道:“有一抬只有一块木牌,上书‘嫁妆银钱一百万两’,宛儿,你瞧可合适。”
这是嫁妆,往后都是沈宛的,将来也可留给她的儿女。
石美金又道:“赵国国都南城仁和街,一百二十家铺面,其中有六十家店铺,全都是你的;赵都城西五里李王堡、里仁镇万顷良田,共有二十三个庄子,也都是你的。这两处也置成了两抬。”
一抬放了块木牌,上刻:“赵都仁和街六十家店铺、一百二十家铺面“,另一抬刻着“赵都李王堡、里仁镇万倾良田、二十三处田庄。”
石美金说时,这三抬就移到了跟前。
沈宛感佩不已。
石美金依旧面露宠溺。
血浓于水,即便她自小与舅父未曾谋面,可她还是觉得舅父亲切,也只有真正的亲人,才会为她做到如此了。
石美金打开一个盒子,“沈大人,你帮忙点验一番,这是赵都的店铺房契、田庄地契,全都在这儿了。”
沈俊臣接过,看了一下,越看越是心惊,一整条街做了嫁妆,这是何等大手笔,便是大周首富万家的姑娘出阁,嫡女十万两银子的嫁妆,庶女一万两,这从来都不曾变过,可沈宛竟有二百万两银子的嫁妆,瞧这些房契、地契,处处都是极好的。
潘氏听说石美金父子添妆,那些地契、房契全都是实打实的,还备了六百六十抬嫁妆,光是一听,就令人咋舌,世人都说“十里红妆”,沈宛却是实打实做到了,没有半分的夸张。
这次留了石美金主仆在沈府用宴。
用罢午宴,石美金便问沈俊臣:“沈大人,宛儿出阁,谁背她上花轿?”
沈宛原有弟弟,可已经没了。
潘氏忙道:“让我家宏儿背大姑娘。”
石美金道:“不成,你家这位小公子太小,这新娘子出阁,脚不能沾地,这样罢,就让我家大平背她上花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