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刺国过来的刀客,已经制住此人,追回了三百金,另二百金被他给花了。”
“能收则收,不能收……”沈容没说,紫嫣却明白那话的意思。
沈容又进了密室,桌上有她留下的五十万两银票。
紫嫣勾唇微笑,这是主子同意他们再下注。
“切记,小心行事,只要人安好,便能赚回更多的钱,不可贪多,安全最为重要。”
“是,主子。”
以人为本,钱财事小,性命最大。
沈容不希望手下的人,为了些许银钱就搭进自己的性命。她原本是不打算再下注的,着实被赵熹追着、逼着又试了一次,她自我感觉良好。
*
这日,沈容赖在床上起不来,沈宛以为她病了,又来探了一回。
“上回便是这样,怎么又起不来了。”
“长姐,我想睡。”
“你倒是睡得香,可知府里又出事了
。”
“什么事?”沈容望着沈宛。
沈宛道:“你昨儿从我那里讨的宝石、珍珠,是不是送人了?”
她只当是沈容拿去玩儿的,她疼爱这个唯一的胞妹,自己反正有两大盒子,给她几枚宝石、珍珠去玩也未偿不可,只不曾想到,竟因这事生出风波。
沈容一脸无辜:“我告诉她们悄悄的,谁知道被沈宝的丫头发现了。”
告诉沈宜、沈家薇几人,让她们悄悄儿的,结果还是被人发觉。
“二姨娘把沈宝给打了。”
一个是大房得宠的姨娘,一个是二房的嫡女,照理两人没有甚利害关系,可二姨娘为了护自己的女儿,硬是伸手把沈宝给打了几耳光,现下府里都传遍了。
沈宛顿了片刻,似在陈述,又似在欢喜:“护送沈宾入京的下人来报,他们在陈留前往咸城的途中遇上了匪贱,沈宾被抓走了,让人拿二万两银子去赎,过了五月初十不去赎,就让家里去收敛。”
沈容道:“二房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