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房屋祖业一直都是老太太在打理的。”老太太便恼了,直说石氏是说沈家的家业少。
石氏也懒得理会,丝毫没有将自己嫁妆交给她的意思,后来还是石氏添了沈宽,沈俊臣劝说石氏,说这样总不大好,就分一些田庄、店铺交给老太太掌管,反正那嫁妆簿子、手头的地契、房契还握在她手里。
石氏便让出了三处田庄、十家店铺给老太太管。
可这一管,石氏就再也没有收回来。
到石氏病重的时候,老太太又提出交那三处田庄、十家店铺的地契、房契交给她,还信誓旦旦地说,将来这些都是沈宽的。
石氏信了,令石妈妈挑了出来交给老太太。
这次入京,老太太谎称要给沈宛姐妹置更好的,直说那些已转卖,可见老太太就一直在打太极,就没真心对待过沈宛。
石妈妈想到此处,不由得一阵阵心寒,老太太想方设法的哄了石氏的嫁妆去,却偏了二心的人,这心着实长偏了。
沈容每日上午练半个时辰,下午练半个时辰,又看一阵书,这会子见石妈妈闷闷不乐地回来,猜到了结果,“奶娘,我便说去了也没用,你还不信,怕是她不是嫌地贵,便是说事大,她做不了主。”
石妈妈微微一凝,“还真给五姑娘说中了,我瞧着老太太的意思,她就没有要在京城置产的想法,手里头就紧拽着那笔银钱呢。”
“她手头的钱,除了两位老爷和二房的几个能讨到,恐怕旁人还真拿不到一两。”
在老太太眼里,便是潘氏所出的两个孩子都没李氏所生的三个孩子重要,对老太太来说,沈宾、沈宝兄妹三个才是心尖上的宝贝孙子,与她是一条心的,旁人生的孩子,不过比不相干的外人亲近两分罢了。
石妈妈坐在绣杌上,捧着茶盏,愣愣地看着一个方向:“姑娘们得了银钱不被她知道还好,若被她知道了,少不得她要逼你们拿出来。”她顿了一下,“我听石平说,这几日珊瑚、翡翠和多婆子、李婶子正与人打听大姑娘、五姑娘去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