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随着岁月的久远被消磨殆尽,反而越加清晰,久而久之,竟变成了叶征人生中不多个喜好中的其中一个。
这个喜好也一直被自己如今仅有的亲人默默记在心里。
在叶征的思绪未停止时,华扶朗已为她施上了第七针,前所未有的有些疼,针刺般的痛感自眼角徐徐蔓延至头顶,这疼从未有过,但再疼也绝不会疼过针缝伤口的疼,叶征只以为华扶朗针灸的穴位有所改变,疼也应是因此种改变而来,便顺理成章的将疼视作寻常,因此也未作任何反映,只默默的忍耐着。
第八针扎上眼角时,疼痛便又比前一针时加重一点,却也未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待到第十针时,却忽然于疼痛中听见有人进了护龙山庄的院子,这踏进院子越来越近的两双脚步声有些熟悉,心中还在忧郁时,身边的人便已开口叫到。
“祁...皇上?”
果不其然,叶征心中想的也确是祁远,便是如此,方才还是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片刻的怀疑,大约还是觉得祁远他怎会在这时来护龙山庄?
并未听见有人通报,也并未听见有多人的脚步声,叶征便猜想,今日必是杨卓陪同祁远微服私访护龙山庄,至于左三思,出了宫便是个无大用处的人,既不能保护皇帝安全亦不能驾马车赶路,想来祁远也不会带他。
祁远进入院中时,心中一半欢喜一半好奇,但自从突然看见坐在一旁满头银针的叶征后,心里瞬间变的慌乱,接着生生将许多个躬身向他行礼之人无视掉,直匆匆冲向叶征所坐着的地方。
院中之人,除了闭着眼的叶征,奔向叶征的祁远,还有陪着祁远进来的杨卓三人外,其余人皆是一副膛目结舌的模样。
“叶征,你这是怎么了?”
祁俊盈盈的笑意霎时间僵在脸上,原本想前去迎接自己多时未见的儿子,此时脚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动了。
华扶朗举着手中即将刺进叶征左眼周围的第十根针,怔怔的望着眼前虽是第一次见,却因与祁俊有几分相似而感觉似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