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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里,确然如同那日祁远所说,身为皇上的他未再有一日荒废朝政,也未在有一日于大庭广众之下睁着混沌的眼神发愣,自那日鸿庆宫中叶征主动向他请罪,自己又头一次拔剑指向她后,祁远他,俨然又变作了曾经经常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至深夜,又时常请宁王与各朝中要臣私下商议国家大事的爱国爱民的一国之君。
但微微又有些许不同的事,祁远他,时常留宿于各贵妃的寝殿之中,自舒妃皈依佛门后不久,太后她便已往祁远的后宫中添了几位才貌俱佳的女子来补舒妃的缺,但自始至终未封上什么名号。
想来,那些女子,进了宫后也未必会高枕无忧,便是过了祁远的关,也未必能过太后的关。
祁远自始至终便不是个不喜欢沉沦于女色的君王,太后他曾有一度很是担心他步了祁俊的后尘,祁远身边的人,便是杨卓,太后她也盯的很紧,但所幸,并未让她发现哪里有什么微妙之处。
此次进宫的御前第一护卫是个女子,终于让太后操了多时的心得以片刻的安宁。
近来得知祁远常在各妃嫔之间走动,太后她,觉得自己离抱孙子的那一刻已不远矣。
雪落雪停又几场,落叶便彻底的从树上掉了个精光,除了雾凇冬青柏树外,大半的树木皆露着光秃秃又张牙舞爪的枝桠。
距离与楚明修最后一场较量之前,安王腆着一张笑成一团的脸去给叶征送了一坛自称是陈酿了三十年的雕花酒。
叶征道了声谢便收了也未推辞,心中想的却是自己不喝,但这么好的酒,拿回去给即将回护龙山庄又最爱品尝美酒的二师父喝也未尝不好,但安王的意思却是,自己送她的好酒,理应同他一起喝。
安王临走之前说道:“若叶护卫一时不想喝,本王便等着,等哪日想喝了派人传个话给本王,本王定风雪无阻的来陪叶护卫一醉方休。”
叶征点点头应了,但究竟会不会与安王一同饮酒,还需叶征说了算。
但当天晚上,叶征才离开不久,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