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死也瞑目了。”
慕容秋见他颤颤巍巍,便不忍让他再送,遂劝说道:“公公回去歇着吧,出宫还有好一段路,余下的不必再送了。”
迟公公自顾拉着他又慢慢的往前走去:“不碍事不碍事,老奴再往前送送。”
走着走着,迟公公想起了往事,又对慕容秋说道:“慕容大人啊,说句不中听的,老奴我当年有段时间可是巴不得慕容大人你死了。”
慕容秋笑了笑,没答话,因为他知道,当年这宫里想让他死的绝不止迟公公一个。
“可后来我算是明白了,你要死了,陛下他指不定会难过成什么样子。”迟公公终于笑了笑,“现在老奴每日都诚心祈求菩萨保佑陛下及慕容大人您无病无灾长命百岁,老奴知道,只有慕容大人您好好的我们陛下他便也能好好的。”
迟公公老泪纵横,一席真心诚意的话说的慕容秋也快哭了,回去以后,可一定要将这些话逐字逐句的转告给祁俊才是。
慕容秋忽想起一事,便问道:“迟公公,慕容秋有一事不明白?”
迟公公道:“大人请说。”
慕容秋道:“这宫里的人,与我想的有些不一样。”正说着,又有路过的小太监停下脚步恭敬的道了声“迟公公。”
迟公公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大人是觉得宫里的人都跟不认识你一样是吧?”
“正是此意。”慕容秋点点头。
迟公公解释道:“那是陛下他下了旨,凡是在宫中议论太上皇跟大人您的事传到陛下耳朵里的,被揪到的人必受处罚,轻的杖责一百,重的直接斩首,自那以后再也没人敢随便议论了。”
迟公公说着,恭敬的朝天上抱了抱拳道:“咱们陛下他可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后来,迟公公终究没有将慕容秋送到宫门口,因为祁远的母亲当今太后堵在了半路上,迟公公一见情况不妙,很有眼力见的先退了下去。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十几年不见,皇后的眼功更加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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