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着薛莲的脑海。没有声息,只难过着。
那人又蹲下/身,揩了一把薛莲的侧脸,手指留恋不绝,一直延伸到消瘦的下巴,薛莲低着头缓着眼泪和疼痛,只听见他说:“长得还不错,要是没人要,我要——”他凑过来的脸让薛莲起了防备,立马闭眼侧头一躲,还好闪过了那男人带着血腥味的嘴。
“还挺有胆,但愿你能一直都这么横!”
撂完话那人摔门出去了,去处理他被未臻打出来的伤口。
房间里空荡荡的,薛莲只能听见自己长舒了口气的声响。
瞥了眼打在她身边的子弹,薛莲脑子里浮现了之前最爱看的TVB警匪剧,只是在电视上常见的枪,今天真的见到了,薛莲全没有了那时的兴奋。
地上很凉,薛莲觉得小腹的确没有那么疼痛了,但是紧接着真切的感受到了一股热流,潺潺流/出。最后,演变成很大一股,薛莲感受到它们湿透了外衣,紧接着扭头看见了地上鲜红的血迹。
她肯定不是例假。
这是异于并且远远超出例假难受程度的痛。
她担心的事情难道真的要发生了?不!她一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走,一定要救他!
薛莲聚集意念,拼了全力使法力护体,一点点的温暖着小腹,渐渐真的止住了血,薛莲庆幸的松了气。
不管最后她有没有能力逃出生天,只要她还有力气,就不能让它有任何出差错的机会……
不能……
…………
回到民宿的未臻一切正常,只是晚上一个人在床/上睡/觉会做噩梦。
梦里,他还在那间小屋子里,拼命的搏斗着,想要痛击对手,那人是学泰拳的,硬邦邦的肌肉想要打伤很费力气,然后未臻猛然间像是被线牵着脑袋一样,鬼使神差的抬起了头,他正好看见薛莲被那缅甸男人捂住了嘴,挟持着往地下走,薛莲的眼神带着乞求,可怜巴巴像是被狼叼走的小兔子,那般无助……
未臻想救她,但是对手却困住了他,任凭未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