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想让我看见的那个。嘿嘿。你是太小看我了吧,别忘了我是谁,这点小把戏瞒不住我的。我可看见喽,但是……你,能不能亲口对我说一次?想听你亲口说。”
没人理。
“好不好嘛?”
没人理。
“就说一回吧。”
薛怜在未臻的面前比划了一根手指头。还一个劲儿的晃着他,就是不让他安生。
“不想/睡就回你房间!”
冷冷的一声,道破实情。薛怜寄人篱下,老实的闭了嘴。
那天两个人被医护人员救起后,一个发现二次骨折,一个却生理特征检测不到。最后还是伊消过来解的围。就凭他的医生身份也方便许多。
后来,两个昏迷中的人被分配到了两个相隔整整一条走廊的病房里。薛怜醒后却总是赖在未臻的房间不走,尤其是这样美丽的夜晚,得搂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背,感受着他的心跳,呼吸相闻间才能睡得着。
唯此一刻,只有安心。
未臻毕竟肉/体凡/胎,恢复的不是很好,骨折的部位二次伤害,也导致复原更加困难。未太太也因为听见了医院的风言风语,所以导致她对薛怜的态度更加恶化。有时甚至出言责怪。
而未臻一直惦记着矿的进度,但是未老爷子发话:一切交由他处理,如若不相信他这个爷爷,未臻就自己亲手办好了。
于是,未臻也不好再反驳。爷爷的阅历和手段远不是他能企及的,这是御瑾的福分。他自己就只好是安安心心的在医院养伤。
大多数时候,薛怜会跋涉过整条走廊,然后赖在未臻的病床上。
未臻也是很无奈,在家里,薛怜从来的那天开始就在琢磨着爬/上他房间里的床,但未臻洁癖还近距离恐惧,所以处处防着她。现在,她连医院的病床也不放过,真是处处透着跟他死磕到底的决心。
薛怜总是给他端茶倒水的,还有房间里什么样的大事小事,他母亲不在的时候都是她全包了。薛怜坐在床沿儿上,端着玻璃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