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
薛怜瞧着门缝已经合上了,就迅速一个跳跃跟上了未臻。
隐着身蹭到未臻的车上,未臻开着半个车窗,香味儿吹散了,是以一路也没发现她。
从大院子里一路行驶过来环境很好,绿化丰富,到处都是三三两两散步的人,他们穿着统一的条纹衣服。
未臻把车停到了一幢白色的大楼下面,薛怜也跟着他下了车。她傻傻仰着头看那两个大大的汉字——“医院”。
到这里来干嘛?
薛怜尾随未臻进去,未臻是一路嫌弃地捂着鼻子,薛怜在后面撇撇嘴,嘁,大男人,至于么?
走了好久,未臻才进了一间走廊里最大的办公室,临关门时还左右张望,然后薛怜就听见了落锁的声音。
“以为这样就能难住我吗?”薛怜倾身一跃穿门就进去了。
“伊消,怎么办?我算是彻底被那女妖精给缠住了。”
“呵~她还是找来了?”伊消翻着一本厚厚的医学词典,不紧不慢地说。
未臻就知道是这本书。它是伊消在英国读医学时买的,陪伴了他学生时代的朝朝暮暮,也指引他对一次次罕见病做出正确的处理。
“对,昨晚找来的……”
薛怜偷听到这里小脸已经垮了。
妖精吗?未臻是说……我吗?
原来在他的心里是像怕妖精一样地怕自己的。虽然薛怜知道,未臻对她来说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最珍贵的人,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伤害他,但是未臻竟是觉得自己对他是巨大的威胁。
薛怜的心里顿时就乌云满天,起了狂风暴雨。心脏揪着像是被撕扯一般地剧痛无比。喉咙里似是被大石块儿硌着,阻挡了呼吸又划得生疼生疼的。
都说了不是妖精!不是妖精!还这么说我?
我从未想过要加害你,只是想要你的真心,得以做人,我有什么错?我千里迢迢地来,竟被你无情以待?
看来,那次你把我扔在酒店也是故意想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