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冷的笑意,道:“我缈音宫留不住的人,也不会让他活着离开。”
方东绫向前奔去,常渊一脸颓色,飞镖袭来之时他正背着枢伯前行,忽然听到背后声响,才发现不知何时醒来的大师兄纵身扑向医圣。
“师兄!师父!”
撕心裂肺的喊声惊起一群飞鸟。
那飞镖穿过大师兄的血肉,还是刺到了师父。
她慌忙拿出锦囊,一片乌云遮住了半个月亮,昏暗的夜光里药瓶撒了一地,她匍匐在地一个个检查,找到一瓶药便急急喂了二人两粒,又低头去寻。
师父拉着她的手,道:“莫找了。”
啪嗒一声,不知是谁的泪渗透到土里。她轻轻推开师父的手,仍旧低着头找寻:“师父,虽然百破丸好用,但还是多用几个解毒的,缈音宫的人用心险恶,防着点也是好的。”
师父靠着一棵树,看着一旁安静的大师兄,脸色却有淡笑:“我徐景佑这一生,行医数年,救人无数,却也负了不少人啊。你的两位师兄,老枢,还有秀儿……”
她又找到一瓶药,颤动着手喂了他们,嘴角强扯出笑:“出了这里,师父把师兄的病医好了,再谈这些……也不迟啊,东绫记得,大师兄特别想写一本药典,三师兄还想造个最顺手的炼药炉,这次出去了,师父一定要答应他们啊。”
她不想擦泪,擦泪这个动作好像表示她哭了,她怎么会哭。她将遮面的布扯下,随意在脸上抹了几下,又要找药,却被常渊拦住了。
师父道:“你可莫让我,费力了。你大师兄的毒,太深了。”
他摇了摇头,摸了摸大师兄的头发,继续道:“如果可以,还,是把,老枢,和你大师兄,的尸骨葬在药斋吧。老夫,老夫怕是没这个,福气了。”
大师兄安静地躺在师父身边,眼神平静。三师兄虽还未恢复神智,却好像察觉到什么,靠了过来,头在师父肩上轻轻地蹭了蹭。
她神色紧张:“师父,师父,我一定会将所有人都带回去的,带回药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