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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苍凌盯着洛雪，就怕错过了她的一点点儿脸色变换。
洛雪沉默了一下，随即说到：“红戈出的主意。”
洛雪这话也没说错，的确是红戈出的主意，不过那些舞蹈什么的却是洛雪教的罢了，这也不算是骗了司空苍凌。
司空苍凌见洛雪说这话，也相信她不是说假的。万红戈出的主意，那么也就不奇怪了，万红戈的母亲的名声在京城里也不小，在世时雅阁居的声势也不必现在低，可见万红戈的母亲的能力之强。
不过后来万红戈的母亲不知怎么的就消失了，雅阁居也没有人管理了，就靠着那些姑娘们自己撑着雅阁居，久而久之雅阁居的生意也就淡了下去，也就是堪堪能够让她们能够填饱自己的肚子罢了，而且还是那些老客人们给的恩惠。
司空苍凌点点头，也就没再多说其他的话，见着洛雪也不想再聊这话题了，司空苍凌便转了个话题，“今日雅阁居内之事，对韩君右你怎么看？”
洛雪见司空苍凌开始说正事儿了，心也平静下来，她面色淡然，沉默着思考了片刻才说到：“那韩君右，似乎格外的张狂，而且特别好女色，对这方面的事儿一点儿也不掩饰，而且很自然不像是伪装的。不过正是这般不掩饰和自然才不正常。”
“怎么说？”司空苍凌也是喝了一口茶水，和洛雪像是朋友一般地聊着天。
洛雪抿了一口茶，然后说着自己的见解，“四国皇族相交，谁都不可能将自己的真实情况就这么展露在众人面前，彼此都是遮掩着试探着，可是偏偏韩君右却是一副心中无鬼心胸坦荡的样子，这难道不奇怪吗？”
司空苍凌没说话，学着洛雪的样子喝着茶水，等着洛雪的解释。
洛雪正在整理着思路，微微偏头过去却是看到司空苍凌那煞有介事的样子小口地喝着茶，和他往日那直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