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七八天之后,终于听闻父皇抽空去了皇后娘娘的景仁宫,我立马撒丫子就奔了过去。
父皇眼底带着乌青,明显休息不足的缘故,心情却仿佛不错,正与皇后娘娘随意谈笑着。
我敛眉肃穆躬身请安,父皇抬了抬手,懒洋洋地将我从头到脚瞅了一下,笑说:“怎么几日不见,看着瘦了不少啊。”
我答:“天气热了,也没什么胃口。”
他似是很随意地问:“你那鞭子练得如何了?”
我刚站起来,闻言又跪了下去,哭丧着脸说:“父皇,绰元人笨技拙,再不敢造次了,那鞭子,我是再不敢耍了。”
父皇哈哈大笑,指着我对皇后娘娘说:“你看看这可怜样儿,先前太子说她被吓破了胆,只知道哭哭啼啼的,我还有点不信呢。”
皇后娘娘抿唇笑而不语。
父皇依旧笑着朝我招手,我起身到他跟前,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问:“手上的伤如何了?”
我答:“都是皮外伤,好得差不多了。”
父皇嗔怪道:“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吃到苦头了,怎么,知道怕了?”
我垂着脑袋,扁扁嘴,继续作朦胧泪眼状,心里头却愉快轻松的快要飞起来上天了!
自景仁宫请过安后没两天福庆和滕英就回到了我跟前。我很是亲切地看着她俩,她俩却根本不买账。
福庆:“公主,您可再别出什么幺蛾子了,自小到大,回回遭罪的都是我。”
滕英:“可累死老娘了!唔,唔……”
我和福庆双双出手,我瞪着滕英,福庆嗖嗖扭头谨慎地瞅着四方。
一日,心不在焉地照着棋谱摆棋子,一旁福庆正在教滕英绣花,滕英捏着针手抖啊抖,两道细眉都快攒到一起了,十针里有八针都会扎到自己。
我捂嘴偷偷发笑,被滕英瞧见,立时扔掉手中的圆绣棚,没好气地瞟了我一眼。
我嬉笑着拾起圆绣棚看,登时笑得停不下来了,福庆也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