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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阵我风寒才好,一直在母妃殿中休息,很少外出。
有甚少人知道二哥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多数人都和我一样,只知道圣上大发雷霆,将那些当堂求情的官员逐出了殿堂,事后有启奏请求开恩赦免二哥的,也都被不同程度地削减了官职。
皇后娘娘在勤政殿外跪了半天,不仅未等到父皇的觐见,竟还等来了禁足景仁宫的圣旨。一直到父皇寿辰前的一个月,皇后娘娘才被解除禁足,安排起寿辰上的大小事宜来。
但是朝堂内外有关圣上有意废除太子另立储君的传言已纷纷不息了,一时竟有些人心惶惶。
寿辰当晚,众臣们散去,父皇带着后宫的嫔妃娘娘及其他皇亲们在茗溪池畔赏月观烟火。
我瞅准诸位叔伯王爷向父皇敬酒的空子,就溜去了姜钰和诸位皇兄坐着的亭子里。
十哥与我年纪最为相当,一见我就开始笑呵呵:“呦,绰元来了,我们的鼓乐大家来了!”
说着便捏着两根筷子手舞足蹈起来,嘴里还发出“噔噔”“咚咚”的鼓声仿音,直直模仿我在大殿之上所作的五鼓舞。
所有的人都被十哥的滑稽样子逗得笑弯了腰。
我心情大好,一点儿不恼他,也跟着众人发笑,谈笑间端着一杯果子酒就挤到了姜钰身边。
他一脸的钦佩之情,由衷说道:“早知你得皇上喜爱,今日方知你竟这么受宠!”
因说这话的是姜钰,知他并无别的意思,我便只轻轻一笑,低头慢慢啜着手中的酒。
他摇摇头,露出一副后怕的模样,“如此看来,每每闯祸之后,姑母不论是将我禁足,还是罚我抄写,甚至命我在佛堂跪坐竟都是轻的!我要是落在皇上手中,还真会将我大卸八块的!”
我瞧着他这副夸张的模样,忍不住咯咯一笑,但心下是清楚的,今日一舞,名为求谱,实为求情。
父皇既应了二哥亲自来送曲谱,自然也就是解除了他的禁足之令。
之前那么多的朝中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