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着急给省城送一份文件,人手比较紧,就让我去了,我直接从家开车去局里取文件,然后开往高速,正好顺道呢。”
“什么文件,”我问,“贵局的工作这么紧张,很缺人吗你们现在的局座是谁”我连发三问,作为总局领导,我是有资格过问这些问题的。
“我也不知道,封着呢,刘代局座只说让我亲手交给冯厅长,萧局座去世后,包括林溪科长。受牵连停职的有好几位同志,我是因为秘书科的工作实在没人干,而且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岗位,才被上面勉强留下的。”欧阳兰兰以这种方式回答了我的三个问题。
现在的西城龙组局一把手是老刘,就是原来我的副手,没有新人加入,裁员了不少人,文件要交给冯厅长,想必非常关键。
嗯冯厅长
“冯梓青回省城上班了”我惊讶地问。
“对啊,三前天就回来了,省厅还给我们发公告来着,说她这两天会到西城视察。”欧阳兰兰说。
“啊,这么快,我离京的时候她还在医院躺着呢,”我为自己的异常表现辩解,但却没有说谎,“文件在哪儿,我看看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这个”欧阳兰兰面露难色。
“呵呵,要不我给203打个电话请示一下”我掏出手机,凭借记忆按出了冯梓丹的手机号,展示给欧阳兰兰。她是机要秘书,这么重要的手机号,她肯定记得,虽然冯子丹的手机号并不是一组容易记住的数字。
“啊,不用,不用,对不起,领导”欧阳兰兰对我深信不疑,分开两条大长腿,从副驾驶的地垫下面掏出一个牛皮纸袋,很普通的公文袋,上写“文件袋”三个红字,只不过封口用白色的双面胶给粘上了。
“打开,念给我听。”我在开车,速度保持在30左右,没法分心看文件。
“我看合适吗”
“我说合适就合适,看吧。”我给了兰兰一个鼓励的微笑。
“嗯”欧阳兰兰好奇,但也很谨慎,没有去拆封口的位置,而是将文件夹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