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又从兜里掏出那小半包中华,抽出一支在鼻下闻了闻,马上有个瘦弱犯人凑过来,用打火机帮汉子点着。
“第二件事儿,”汉子贪婪地吞云吐雾一口,又说,“拜老大”
“谁是老大啊”我笑问。
“我”汉子用大拇指指向自己,“孙立国就是这儿的老大”
“噢,老大您好,怎么拜”我又问。
孙立国往后退了一步,指了指地面。
“啥意思,老大”我佯装不懂。
“磕头啊你个煞笔过年没磕过头吗”刚才帮忙点烟的那个瘦弱犯人马上接茬。
“怎么磕我们家不兴这个,真没给人磕过头,你给我演示一下呗”我懵逼地说。
“磕头都不会,笨死你得了,煞笔,草”犯人噗通跪在地上,咣咣咣对我磕了三个头,同时嘴里喊着,“老大老大老大”
“嗯,起来吧。”我挥了挥手,笑道。
“我草泥马,占劳资便宜”瘦弱犯人起身怒道,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他要冲过来,被也跟着笑的孙立国拉住,一下子扒拉到一边,孙立国转向我,朝地上指了指:“这回整明白了吧下来,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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