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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京剧这项国粹并不十分了解,不明白这张脸谱到底是生旦净末的哪一种,但我对另一项国粹麻将倒是有些研究,可眼前这货,显然不是让子弹飞的麻匪,而是仇家派来的杀手
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肯定打不过他啊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将手里的衣服猛地丢向他的脸,一抹身就往走廊另一端跑
刚跑十几步,那个去完,美女蹲在我身前,手法娴熟地用毛巾绕过我的大腿根部,勒紧
“啊轻点儿啊”我疼的一激灵
美女起身,又撩起我的衣服,看我腰伤,然后放下,说这里没事。
“你是”我皱眉问,没见过这个人啊。
“她是”林溪刚要介绍,却被美女用手捂住了嘴巴。
“不该问的别问,这是纪律”美女冷冷地对我说。
“噢”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国氨的人,也就是林溪的同事,怪不得她来的这么晚,原来是搬救兵去了,不用问,这位美女,一定是个高手
我被林溪和美女左右驾着,一瘸一拐地走到电梯口,下到一楼,虽然中心医院近在咫尺,但为掩人耳目,林溪安排我上了一台不起眼的黑色奥迪,她没上车,而是让那位美女带我去离这里不远的另一家医院就治。
在车上,我的肾上腺素逐渐褪去,伤口开始疼了起来,疼得我满头是汗,不过为了在美女面前装逼,我强忍着没叫出声来美女瞥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片淡蓝色的药片,说吃了会缓解疼痛。
我吞下后,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该不会是毒药吧
两分钟后,胃痛突然消失,全身上下凉丝丝的,伤口也不疼了,只不过,感觉腿部伤口的旁边,开始产生异常冲动,你懂得,就是那里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啊,我忽地想起,这种药,好像在养父的床头看见过
美女和我都坐在后座,她也很快发现我的异样,好奇地看着我的腿:“你怎么了啊”
“啊没事啊”我往后缩了缩,可是这身服务员的裤子太紧了,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