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爱琴海中起伏的海涛,睫毛刷得很长,也沾着一些蓝色的光尘。空灵的歌声顿时穿透了剧院任何一个角落。
“每当我唱起这首歌
独自站在这舞台上
每当我倾诉这心声
多么希望有人在倾听
我看见你在向我微笑
这是真的吗,或者只是我的幻觉?
你总是待在那个角落
就在这个小酒吧里
为你在这最后一个晚上
再唱一遍这首老歌
我有些喜欢你的样子
就那么腼膜地凝视着我
你可曾知道
我也在注视着你呢。“
这首歌其实是一首老歌,但绯云的翻唱似乎给它注入了新的灵魂。满场都是挥舞荧光棒与如疾如醉的观众。人们在程式化的生活中变得僵硬的心似乎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变得敏感感伤,一时间煽情到顶点。西蒙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安琪的手。
此时,塔姆斯的声音突然响起——“色狼,快拿开你的手!”
西蒙吓了一跳,回神过来才发现是安琪耳垂上传出来的声音。安琪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耳扣,说道:“别吵。我在听歌。”
西蒙:“能关了它的开关吗?”
安琪回他一个很遗憾的笑:“如果能的话我早关了。这家伙有自主意识。”
塔姆斯哼哼了两声,西蒙说:“能把它放在包里吗?我有个小盒子,隔音效果应该不错。”
烈风阴郁暴躁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这对奸夫****,想干什么?”
安琪登时就火了,但后排的观众明显火气太大,对他们发出不悦的嘘声:“你们这对男女,秀恩爱也好,要干其它龌龊事也好,可不可以回去干,不要玷污绯云小姐神圣的演唱会!”
绯云从月桂树上优雅起身。在舞台上边走边唱,与前排观众互动,能够近距离接触她的观众幸福得快要晕倒一样,像雨刷一样挥舞着荧光棒。来到安琪与西蒙面前时,冲西蒙眨了下眼,